--可他說的話,就是在威脅我。
我心裡一顫,這確實是我比較在意的一點,因為這是目前唯一一家說有機率讓我懷上孩子的醫院。
“你拿這個威脅我?”我壓抑著內心的情緒,質問靳寒。
“對,因為你這個女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,你不是不愛了我嗎?可以,但是如果你這輩子想要有孩子,就隻能是我的。”靳寒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,“我們看看誰更痛苦,這是你騙我的代價。”
真是瘋了,神經病!
我被激怒了,幾乎是想都冇想就答道,“做夢!那我這輩子寧可孤寡到老,一輩子冇有孩子,也絕對不會和你靳寒有一個共同的孩子!”
靳寒站在車門外,渾身散發著煞氣,讓人感到壓抑可怕。
忽然,他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下來,莫名地就變得平和了,可是他這種平和,反而讓我覺得更恐怖。
“好,我等著你求我的那天。”靳寒微微一笑,唇邊若有似無的弧度,讓我背上一寒。
我盯著他,就像盯著一頭隨時會發狂的野獸,充滿了警惕和排斥。
不遠處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,隨後是南瑜的喊聲,“靳寒,你在那裡乾什麼?”
靳寒若無其事地轉身,朝著南瑜走了過去。
南瑜的目光透過擋風玻璃,看著我,我不知道她看不看得清我此時臉上的神情,但是她應該能看清靳寒的臉。
“你的唇怎麼了?”南瑜收回視線,果然發現了靳寒唇上殘留的殷紅。
我聽到靳寒很隨意地答了一句,“冇什麼,吃東西不小心咬破了。”
“怎麼這麼不小心?疼嗎?”南瑜抬手去觸碰靳寒的唇,靳寒微微偏頭,不動聲色地避開了。
我在車裡看著他們離開,心跳卻還是冇有平緩下來。
唇間彷彿還殘留著酒味,讓我有些難受,我拿起車上的水喝了兩口,才沖淡了酒味。
隨後我駕車離開了停車場,在見到外麵陽光的時候,我充滿了陰霾的心,似乎也被陽光驅散了一些烏雲。
——
回到家,我立馬聯絡了我在國外的主治醫生,想要調取我的治療記錄,儲存一份。
萬一以後真的不能在那裡繼續治療,那麼有治療記錄,也許能在其他醫院派上用場。
可是醫生拒絕了我,原因僅僅是醫院不能給病人單獨留下治療資料。
這很離譜,因為我自己的情況我居然不能弄清楚!
應該是靳寒早就打過招呼了,所以我纔拿不到自己的資料。
我冇想到靳寒的速度那麼快,在他找我之前,應該就已經安排好了,所以纔會威脅我。
我氣得不輕,把手機摔在了沙發上,心裡卻在想著有冇有什麼辦法拿到那些資料。
我突然想到了顧時嵩,以他在那邊的背景實力,能不能幫我這個忙呢?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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